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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安黎还不停下,还在说着。

现在这些事都解决了,以后不会再影响到我们,不再是问题,我家那边

纪安黎,够了!明舒握手成拳,用指甲掐着掌心,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。

纪安黎依然不明白,或者说,懂了这是什么意思,可不愿意承认事实。

阿舒

明舒沉声问:讲完了吗?

纪安黎不应答。

讲完了就走吧,明舒说,可以了,结束了。

大抵是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回应,与预料中的完全不同,纪安黎脸色刷地就白了,神情微微难堪。

念着过去的那些年,明舒尽量把话讲得不那么难听,说:道不同不相为谋,纪安黎,我们的确不是一路人我真的累了,算了吧,你也别这么低姿态,非得委曲求全,我俩观念不合,之前不行,现在也不可能,将来更不会有回转的余地。

纪安黎摇摇头,不是,没有低姿态,不是委曲求全。

是不是都不重要,反正都差不多。明舒接道,更直白些,我做不到你那样,不喜欢那种藏着掖着的日子,不愿意一辈子都伏低做小,你也别劝了,再劝也是浪费时间。而且就算我同意,我妈和萧叔也不会同意,真的,不合适。

纪安黎不松口:我不是那个意思,没有让你伏低做小,只是暂时坚持几年,以后我跟徐淮安会离婚,不会一直都这样。

明舒说:那是你们的事,与我无关了。

纪安黎有些慌了,抵住门,阿舒,你听我说

回去吧,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明舒回答,再不走我打电话叫保安了。

许是情绪情绪不稳定,纪安黎眼睛里的红血丝更多了,直觉这次是真的要失去了,怎么抓都抓不住,再怎么都是徒劳。她死死拉住了明舒的手腕,劲儿很大,捏得明舒生疼,阿舒

明舒挣动胳膊,不让拉着。

纪安黎,你放开!

纪安黎不放,求道:可不可以进去再讲?

松手。明舒说,推了推她。

纪安黎还是不答应,偏执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。她喝太多了,脑子不好使,不管不顾的。

两个人推搡了一会儿,各自僵持。

客厅内,毛团子秋天本是趴在沙发后面藏着的,这傻狗太怕生,闻着陌生人的味儿就躲起来了,不敢跟着上前。它敏锐地发现了那边的动静,一听到明舒拔高嗓门就警惕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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