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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可颐下车后飞也似地奔回了房间,就连奶奶叫她,都没有听见。

回到自己的小空间里,她才总算有了安心的感觉。

去督训的这几天实在是闹心,跟顾书舟之间莫名其妙的气氛让她感到非常苦恼。

竟然对着一个小自己六岁的弟弟发春,辛可颐,你简直不是人,你是个禽兽!

她痛快地将自己骂了一遍,才舒服了一些。

打开背包将换洗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,到浴巾的时候,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。

这是那天顾书舟洗澡后围在身下的那条。

明明自己洗澡也用过好几次了,可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上面还残留着少年人身上特有的清爽味道。

无意识地将那粉色浴巾放到鼻尖,她将脸埋进去,深呼吸,让那清爽的味道将自己包裹……

“咚咚。”房门被敲响。

辛可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闻顾书舟用过的东西,像个变态。

她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将毛巾丢到床上,对着们的方向问:“谁啊?”

“是我。”少年清朗的嗓音隔着门听起来有些不真切。

整理好心情,辛可颐跑去开门,装出一脸的坦然,笑着仰头看他:“什么事啊?”

磊落得好像刚才那个变态与自己毫无关联。

顾书舟眸色浅淡,像是有些失望的样子:“刚刚在车上,不是说要来帮你换纱布吗?”

语气也带着委屈:“姐姐忘了吗?”

忘?辛可颐根本就不晓得有这回事。在车上的时候,明明后排那么大,顾书舟却贴着她坐。

两人的大腿贴在一起,隔着布料,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。

她想起那天晚上他粗硬的性器,滚烫的温度,腿心里竟然溢出了些许濡湿。

再后来她逼迫自己看窗外并不十分美丽的风景,来转移注意力,至于顾书舟有没有说话,说了些什么,一概不清楚。

“哦,那个,没忘啊。”她心虚地让开半个身子。

顾书舟走进来,很自然地在她床上坐下,看到那条浴巾的时候,目光很明显凝了凝。

辛可颐抿抿唇,也坐过来,顺手将浴巾塞进枕头下。

“其实我这个伤口只是轻微擦伤而已,面积大,看着吓人,实际根本没什么的,你没必要……”

“都怪我。”顾书舟声音闷闷的:“如果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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