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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季染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道：“我觉得酒馆里可以再增加一个评弹，这样多元化经营可以更好的迎合当地市场，你觉得呢？”
穆城端起茶杯轻笑道：“原来我们这么有默契啊！”
“你也是这么想的吗？”
穆城点头道：“你觉得刚刚的女孩怎么样？”
季染顿了一下点头道：“嗯，不错，放在酒馆里是足够了，不过人家会愿意去吗？”
穆城没有回答，而是直接抬手把正准备继续招揽生意的女孩叫了过来。
“先生，是要再点一曲吗？”
穆城轻笑道：“不是，我有事想问你一下，不知道方不方便？”
女孩略微迟疑，随后点头道：“不知道您想问什么呢？”
穆城先请她坐下，给她倒了杯茶后才开口道：“请问你是在这里上班还是单纯的表演呢？”
女孩没有去动茶杯，看了看两人后轻声回答道：“我只是在这里临时表演的。”
“方便问一下你在这里一天的收入有多少吗？”
女孩明显再次迟疑了，不过在看了穆城和季染片刻后还是回答道：“这个并不固定，有时候能赚两三百，有时候也就一百多块钱。”
穆城点了点头道：“那你在这里多久了？”
“快一个月了。”
这时之前那个中年旗袍女人再次走上了舞台演唱了起来，穆城顿了一下道：“也就是说，你在这里一个月的收入差不多在八千块左右对吗？”
女孩想了一下轻轻点头没有说话，穆城见状继续说道：“那若是给你一份固定的工作让你唱评弹，你会愿意吗？”
“固定的工作？”
女孩眼神诧异的看向穆城，又看了看季染，随后小声问道：“你们是做什么的啊？”
季染见女孩有些胆怯，于是接过话语解释道：“我们接下来要在前面不远处开一家酒馆，里面会有乐器演奏，刚刚听到你唱评弹，就想着让你过去固定演出。”
穆城点了点头道：“嗯，酒馆只需要每天晚上去演出就行了，白天你还可以做别的。到时候我们可以按单曲算钱，也可以按月来结算，这个看你自己的意愿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？”
女孩一愣，片刻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们道：“你们说的是真的？”
穆城也不指望初次见面就能让她相信，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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