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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润还僵在那儿,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,他张了张嘴,最终只吐出几个字,“婉婉,你听我解释。”

“解释就是掩饰,你想掩饰什么?”

蒋润:“……”

他有什么好掩饰的,就是一直没找着合适机会说破而已,可是现在,似乎他说什么都是错的。

他看着宋婉,小姑娘嘴角虽挂着笑,眼里看不出喜怒,他想她应该是怒的,被骗了十年怎么可能不怒。

可是他能怎么办呢?

现在这状态,似乎他说什么都是错的,那便……做吧。

既然不能说服,就睡服吧。

屋里的动静有些大,屋外两个枝听见脸一下子都红了,默默往外挪了挪。

夏枝压低声音问,“春枝姐姐,娘娘这是不气了?”

春枝想了想,难得的打趣了句,“想来还是气的,只是抵不过王爷太厉害。”

夏枝也捂嘴笑,两个丫头十分默契的离开了,并嘱咐了其他人不得来打挠。

屋里,蒋润一直折腾到后半宿,宋婉趴在他身上,累得不行,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,张嘴狠狠咬了下去。

蒋润吃痛,知道她这是心里还有气,抱着她任由她咬。

“本来是要与你说开的,可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,我担心若是说了你便更不可能嫁与我了,便没有说,本来想将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,不想还是被你发现了。”

闻言,宋婉咬人的力道松了一些,蒋润没有说错,若是那时候说开,依着她的性子定是不可能考虑他的。

“那之前近十年的时候为何不说?”

这个问题蒋润没有回答,只微微叹了口气,“是我的错,婉儿想罚随便罚便是,只别生我的气就好。”

话虽然问出口,答案宋婉却心知肚明。

之前的十年她的日子并不好过,若是没有“蒋姐姐”的开导,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支撑不下去了。

不论蒋润在什么时候挑明身份,但凡知道“蒋姐姐”是个男子,她都绝不可能再与他联系,那她能不能撑下来就不一定了。

一直以来,蒋润都以“蒋姐姐”的身份护着她。

尽管被骗了十年,在宋婉想清楚这些关节之后,她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了,但该有的教训还是要给蒋润的。

她嘴下的力道更大了些。

蒋润却笑了,他的婉儿这会儿全身酸软,尽管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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