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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直挺挺躺狗窝里,睡相奇差,等人进去了也没反应,憨熟到小声地打呼噜。

床脚有一只布偶熊,是林姨给毛团子的玩具,足足被这傻大个咬了半个晚上。明舒轻手轻脚进去,关上门,上前弯身捡起惨兮兮的布偶熊,将其放到秋天的窝里。

半夜安然,余下的时间一晃就过。

某人有贼心没贼胆,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,到最后也不会真的怎么样。

这回亦不例外。

早晨是小雨天,阵势不大,可18楼上的风声比较夸张,呜呜回旋作响,好似有什么在哭嚎。

饭间还算温馨,两人一狗一块儿吃。

宁知起来做的早饭,五六点天还黑着就毫无困意了,便进到厨房里捣鼓吃的,先给秋天弄了一份无比丰盛的大肉餐,再为明舒煎鳕鱼和芝士培根,接着给自个儿做营养蔬菜三明治。

简直勤奋,周到得挑不出一丢丢毛病。

只是这位的厨艺远远比不上林姨,做出来的东西卖相还行,吃着就勉勉强强,味道很一般。

明舒不挑食,亦不挑味道,有什么吃什么。她再次开启了沉默模式,寡言少语几乎不说话,吃得差不多了才假意开口言谢:辛苦了。

不吱声还好,一张嘴就能听出嗓音略显沙哑。

昨晚穿太少了,到后面还对着空调冷风吹了那么久,最近体质有点差,不出意外就着凉了。

原本还担心宁知呢,结果自己反而是中招的那一个。

当然,这也离不开宁知的功劳,怪她磨磨蹭蹭不放人,否则明舒早点回房间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

宁知心里有数,自知理亏,发觉明舒嗓子哑了也没问,等吃完饭就牵着秋天下楼转悠,亲自下去找店铺买药,顺便溜一圈狗。

整个上午,明舒都恹恹的,精神状态还行,不差,但就是提不起劲儿,浑身都无力。

生病了就是这样,不是大问题,可磨人得很,吃了药也不见好,那玩意儿只能缓解一下相应的症状,实则还是得靠本身自愈。

宁知在这边陪了半天,监督明舒吃了两次药。

大老板就这点不好,其它能力一流,但照顾不好自己,没人看着就不吃药,非得盯着才行。

下午,林姨来了。

才半天不见,一来就得知明舒身体不舒服,林姨吓了一跳,赶忙放下东西过来瞧瞧,摸明舒的脸,摸她的额头,担心会不会发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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