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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珉锡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下，暧昧的呼吸混着隐约的酒气扫在顾忱的侧颈。
“怎么帮？”
若是放在平时，顾忱是断然是不会开这个口的，但此刻见到姜珉锡的醉状，顾忱不由地有些放纵他，也连带着有些许放纵自己。
顾忱从来不知道如何讨好取悦别人，他待人接物向来只凭自己的感觉，一切顺其自然。
但姜珉锡，是所有事情的例外。
姜珉锡从来没有问过顾忱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什么转变了心意的，顾忱没有主动开口过，他也贴心地不问。
其实即便他问了，顾忱也不一定答得上来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？
顾忱忍不住伸出手指触碰姜珉锡的脸，然后朝他露出个极浅的微笑。
是因为他事事迁就自己吗？
还是因为血缘的羁绊呢？
顾忱并不知道确切的答案，他只知道自己的感觉做不得假。
眷恋不舍他，甚至为此惜别故土留在异国他乡。
还有那两年，独自坐在小阁楼上的床边，手里拿着本书，心里却是在想他的每个夜晚。
就连当初在酒吧接池东旭时看到那张天价账单，第一反应都是不为人知的一丝窃喜：
终于有理由名正言顺联系他了。
这种情感太过陌生和难以置信，顾忱心里早就知道却迟迟不敢承认。
喜欢他。
哪怕他是自己的亲哥哥，也没有关系。
顾忱柔软的指尖捧住姜珉锡的侧脸，轻轻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，抬头和他对视：
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明显感到姜珉锡扣着他的腰的手掌收紧了，那双漆黑的眼睛紧盯着自己，像是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，又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。
“因为是生日吗？”
顾忱摇了摇头，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，但他到底是没有躲开视线，难以掩饰的紧张和羞赫就这么完完全全地袒露在姜珉锡面前，他说：
“……因为是你。”
“呜！我不要了！嗯……啊停一下！”
薄纱帐幔中伸出一双手来，鲜红的绸带将手腕绑在一起，末尾还系了个恶趣味的蝴蝶结。
姜珉锡任由顾忱挣动得往前挪动，等到他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向床外，才慢条斯理地勾住绸带的末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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